随着蜡烛被轻轻吹灭,仿佛祝明月在长安迎来新生。
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;从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。
段晓棠将刀递给祝明月,“切蛋糕吧!”
祝明月看着眼前的蛋糕,并不精致,但已经是现在她们所能做到最好的了,“做的很辛苦吧!”
“我们几个轮流搅奶油,手都快断了!”林婉婉举着自己看不出变化手,“不过,都是值得的。”
刀从奶油中轻轻破开,转眼被分成七块装在小碟子里。
女人们的吃相可比男人好多了,一来先头肚子里填了东西,二来段晓棠做蛋糕时,她们早跟着吃了不少边角料。
祝明月用汤匙慢慢挖着蛋糕,品尝其中滋味。忽略粗陋的外表,味道却有六七分相似了。
段晓棠林婉婉对视一眼,手指摸着盘中剩余的奶油,一把抹到祝明月脸上去。
若非蛋糕做起来实在艰难,非得多做一个将头摁进去不可,过生日怎么能缺少奶油糊脸这一环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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