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“你们怎么会说到家事。”
段晓棠将两人前半段话复述出来。
祝明月将几句话翻来覆去思索几番,段晓棠先失了分寸,不管是作为员工和客人的工作关系,还是两个不太熟悉的人之间的客套。但乌友的问题显然更大。
“你说那句话其实是因为你内心抗拒,想拉开两人距离,但乌友的回答“示人以弱”,勾起恻隐之心,让谈话关系继续下去。”
不熟悉的人之间交浅言深就是最大的忌讳。
林婉婉左看祝明月,右看段晓棠,“他图什么?”
祝明月:“不一定图什么,有些人习惯性如此,你可以称之为情商或者心机。”
段晓棠实话实说,“他知道我是女的。”
林婉婉:“他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有一次穿女装出去打酱油,应该是看见我的脸了。”段晓棠知道一味隐瞒并非上策,“后来在酒楼遇上,我说是打赌输了换装。你们说他信了还是没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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