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要拍胸脯说主家没有谋逆之心,大约还成。但他不敢担保主家的九族呀!
刘洪成心一横,“小人早年在越国公府服侍过几年。”
吴越微微颔首,高德生求援时没有透露过,看来这重关系相当隐秘!
“刘东家饱受惊吓,越国公想必不会怪罪。”吴越不会因此将越国公排除出去,只能说这家权贵从始至终不在他的重点怀疑对象里。
经此一劫,刘洪成身心饱受煎熬。命保住了货物也保住了,但大部分人手都折了。搅进一摊烂事里,回长安不知该如何周旋。
段晓棠站在商队营地外张望,“麻烦帮我叫下何金。”
不一会,何金兴冲冲跑出来,“段兄弟,你来啦!”
段晓棠招招手,“走,我们去旁边聊。”
两人没走多远,段晓棠问起武功分别后的经历。
何金留在武功归置货物收拢一批人手,因为伙伴都没了,便去长安西市投奔族人法依则。
两人本钱合一起,在长安和洛阳之间做起香药生意。在长安收购香药运去洛阳售卖,在洛阳收购些南货运回长安,来回不空车。只是没想到这回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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