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当然是高德生被救回军营之后的事。
高德生多数时候昏睡,只能将清醒之时发生的事如实说出。
刘洪成听了大觉不可思议,“你娘子以前给段司戈家做过绣活,他认出了荷包,还知道你两个女儿的名字。”
刘洪成知道何春梅在长安做绣娘,见过两次,不说名字连姓氏都不清楚,更别说两个女儿。
但正是这一点微妙的联系,让高德生和段晓棠有一点基本的信任。
一个信对方身家清白,一个信对方的确是来自长安的南衙军。
一路同行,大家早听何金吹过他有一个朋友曾经挑穿过半个土匪窝,现在终于知道这人是段晓棠。
有人问何金,“上次也是剿匪?”
何金的回答让人无奈,“她是被土匪抓了。”
倒不是非要探究段晓棠的身家背景,而是这个军营太奇怪了。
超乎想象的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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