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德生扯出一副笑面,“我一兄弟在南衙做队正,叫樊二青,将军可识得?”
庄旭猜高德生在试探,并不上钩,“小小队正,南衙几千个,吾为何要认识。”
正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打消了高德生部分顾虑,虽不知南衙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但他们出京公干亦是常见。
真要遇见地方郡兵,反而心底打鼓。
段晓棠从碎布荷包中掏出红宝石戒指,“这是你的信物?”
高德生点头,“是我们东家不离身的,家里人都认识。”
段晓棠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高德生:“高德生。”
段晓棠知道高德生尚有所保留,将碎布荷包拿在手上,诈道:“这荷包是凤金还是凤银绣的?”
高德生猛地挺直身体撑起来,又因牵扯伤处疼痛落回榻上。眼前少言的将官,除了最开始的一句问候,再开口就是晴天霹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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