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两手一摊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又不能带上一起走,总不能师父出差,把学生丢在家里放羊吧。
放几天还行,放上一个月,前头的辛苦培养付诸东流。
段晓棠此去是为剿匪,土匪窝里什么样子,她们早就体验过一回。官方该怎么处置,也早有成例。
被掠夺的女性,无非两种出路,一种归还自家,一种官府暂时收容,但以大吴当前的户籍制度,女人无法独立生存。为了活下去,要么嫁人要么卖身为奴。
白家有大庄园才能一次性收容十来个女奴,以当时的情况,不是强取豪夺,而是做善事。
庄园里的奴婢,说不定比外头的良民过的好些,至少不会冻饿而死。
“如果被救出来的女人,在当地过不下去,可以送到长安来,”祝明月沉沉地叹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这里大概能挤出五十个工作岗位。”
其他作坊店铺做的饮食相关,担心客人忌讳。恒荣祥做的毛线生意,劳动密集型,反倒对员工的来历不会卡的太严。
只要身体能养回来,再笨,洗羊毛梳羊毛总会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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