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无咎觉得自己的眼睛快瞎了,分不清其中差别。往日自诩六艺俱全风雅无双,今日反倒被几个简单的颜色难住。
拿起绿色的竹条,揉揉眼睛,“你们能看出翠微、葱倩、碧山三者的差异吗?”若非旁边的小字注明,根本分不清。
李君璞选择不说话,都是绿的,能有什么区别,不是难为人么。
孙无忧手指着竹条解释,“哥哥没看出来吗,翠微最深、葱倩次之、碧山最淡。”
三簇线并排放在一起仔细辨认能看出区别,常和颜色打交道的染工,摆弄丝线刺绣的绣娘在这方面最敏感。
孙无咎发誓,以后写文章,绿色就老老实实写绿色,绝不卖弄文采写什么漆姑、兰苕、庭芜绿。
白秀然问道:“这些以后都要染吗?”繁杂了些。
祝明月:“是都可以染,何娘子他们出了几个简单的配色方案,多是一些正色。客人若有特别需求,可以单独染。”
林婉婉补充道:“得加钱。”
知明月者,婉婉是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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