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索性在祠堂打地铺,养起了皮肉伤。等伤养好了,活蹦乱跳地出来,作为当事人,最后才知道真相。
至于阴影完全没有,还不及袁奇那顿棍子来的印象深刻,但往后两兄弟都是绕着平康坊走。
段晓棠真正对这件事有真切感受,是休沐回家看到白湛的时候,脱口而出,“怎么这副打扮?”
白湛是个英俊少年,往日穿着利落,今天偏偏换了一身绯色长袍,衣领袍角掺杂金线绣着精致的花纹。玉石腰带上挂着一枚镶嵌宝石的香囊,左右手上各戴着几枚戒指。最刺眼的是头发缠绕彩线编成小辫,束在头顶。
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,唯有三个字能形容——花孔雀。一眼望过去,比女装的白秀然还打眼。
段晓棠小声问白秀然,“吃错药啦?”
白秀然觉得有些伤眼,撇过头道:“现在城中少年多是这般鲜亮打扮。”
段晓棠犹如乡下土老帽头回进城,可算见着新鲜,“为啥?”
白秀然:“还不是为燕春楼那档子事。”
袁家兄弟为何栽了,不就是白龙鱼服。
段晓棠以一个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白湛,少年公子脾气好不好不说,但他爹肯定不好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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