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无咎的答案相当无赖,“我如何知道。”他是男子,不学纺纱织布。
杜乔从幼时看母亲操持家务,自然清楚,“两到三斤。”
一匹绢三十斤左右,只纺纱便要耗费十日光景,遑论后面更为漫长的纺织。
孙无咎大为赞叹,“祝娘子懂改进纺车?”
“说实话,我也就这一两个月才知道纺车是什么样子。”祝明月环手抱胸站在外围,相当闲适,“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,无非三个字——钱给够,大概率就能得到你想要的。”
金钱大棒打地鼠,效果翻倍。
但九斤的产量,还不能满足祝明月的野望。
白湛站到何春梅旁边,看她拿四根棒针围成一个圆圈,手指上下翻飞,“做的什么?”
“回公子,织的是衣袖。”白湛站附近,让何春梅职业病犯了,忍不住打量他身上的衣裳绣纹,默默计算需要绣娘耗费的工时心力。显然祝明月找来的合伙人各个出身不凡。
很快将心思收回来,她现在不是绣娘,应该算毛衣织娘,连两个女儿也是。
白秀然翻过几件毛衣和羊毛衫,有些奇怪,“没有线头和针线缝补的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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