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墨来敲门时,段晓棠正在厨房奋战。“我马上过去,案板上的葫芦里是姜汤,带回去你俩先喝点。”
以前夏天见着雨,没带伞大不了淋一会,如今在长安各个如临大敌,辛辣的姜汤早早安排上。
忽而想到,“你家郎君喝酒了么?”
“喝了点。”杜墨还能怎么答,宴饮哪有不喝酒的。
段晓棠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让段晓棠专门煮解酒汤不可能,她也不会。家常解酒法常用无非两种,一种蜂蜜水一种醋水。望名生义,总觉得后一种效果更好。
看在这么久的情分上,伸向醋瓶的手转了一个方向,转到蜂蜜罐子上。
才不管蜂蜜水和姜汤会不会冲起来。
段晓棠拎着食盒去杜乔家,甫一进门就闻到杜乔身上隐隐的酒气。
杜乔拎起衣袖闻闻,“我换了衣裳,还能闻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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