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霎时奸商附身,“照长安的情况,冬天的大衣裳应该很少洗吧!”
既然能接受布料脱色的现状,想必对毛线掉色也能容忍。
祝明月瞥了一眼,“我知道。”可心里还是想清楚极限在哪里。
段晓棠难得抱怨,“回来都快没下脚的地了。”幸好祝明月控制规模,后院还有容身的地方。
清洗、梳理、晾晒、染色、纺线、针织……十几个人在前院忙忙碌碌。
祝明月:“等作坊一期工程完成,就把他们全部迁过去。”
与寻常修建流程不一样,昭国坊的作坊,是按照重要紧急程度,从后往前修的。
段晓棠连地方都没去过,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,“需要多久?”
祝明月:“半个月吧!”
祝明月转而说起最近几日事情,比如孙无忧时常过来,跟着何春梅学习织毛衣,看起来学的有模有样。知道今天段晓棠休沐回家,方才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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