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看段晓棠不明白其中危险之处,不得不着重强调,“此事极为凶险,不能妄动。”
段晓棠:“你放心吧,祝总极为小心,要命的事情她不会碰的。”
李君璞见段晓棠心里有数,才让她离开。
林婉婉坐在屋中用铁针费劲的戳戳戳,见段晓棠空着手回来,感慨道:“很快李二哥就知道,拿国家给的工资,干自己的私活,有多爽了。”
上班摸鱼,功德无量。
段晓棠:“他应该会偷偷写,不叫别人知道。”怎么可能将书稿带去衙门。
林婉婉:“为什么?”
段晓棠:“他以前说过他舅舅脾气不好,得罪了很多人。”谁敢信,李君璞这副不好相与的性格还是进化过两代的。
白秀然提过,冯晟没有大是大非的问题,称得上死后哀荣。脾气不好,只是单纯的私德问题。
李君璞不想招人眼,低调行事,也是常有之义。
他不打算水一本兵书出来,几年时间,长安的新闻都不知道换过几百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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