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遵命。”
卯时中比营中常规训练早半个时辰,新官上任就不按常理出牌,怎么不叫底下的旅帅忐忑不安。
几个关系好的私底下难免聚在一起商讨对策。
孙昌安急急问道:“打听出来没,段司戈什么跟脚?”
刘耿文名字里带个文,实际大老粗一个。“段司戈之前是王爷的亲卫,你们还记得么,前一阵刚来时校场时有个穿着盔甲跑圈的人,就是他。”
李开德:“许多人找他比试,都败下阵来。”
刘耿文:“今日长史来点人,我才想起来,长史经常被段司戈追着揍。路过时还听见亲卫们说,他俩是私人恩怨。”
孙昌安迟疑道:“长史和司戈差几级?”
刘耿文:“反正比我们和司戈之间差距还大,听说长史是隔壁左武卫大将军的弟弟。”
来头大背景硬,孙昌安不由得忧虑,“刚才长史有没有暗示我们给司戈下绊子之类的。”
一个现官一个现管,不管倒向哪个,都要倒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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