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连柚子叶水和跨火盆都出现了,真的是明明白白去晦气。
孟章回望宏伟威严的右武卫大营,“我们右武卫很晦气么?”
庄旭不得不承认,“对段司戈大概是。”
原先不明白为何段晓棠对从军心生抵触,除了本身的志向外,恐怕也放心不下家人。
庄旭发誓,之前真不知道段晓棠家中全是女子。难怪托付的是白秀然,送行李的是徐昭然。
唯一顶门立户的男丁被征入伍,剩下一群妇孺日子该怎么过。
独子,未婚,唯一的男丁……不到亡国的地步,这种人是不会被征的。
范成明同样想到此处,“我觉得这事做的有些……”剩下两个字不好说出口。
骂自己缺德还行,骂到吴岭头上就有些大逆不道了。
“下午如果有空,我们文庙、佛寺、道观、景教、祆教……全都走一遍,”林婉婉将长安城内的有名有姓的宗教都报了一遍,“广撒网多捞鱼,雨露均沾。万一哪个菩萨基督真主,看你骨骼清奇,保佑上了呢。”
段晓棠深觉这是一个歪主意,“打起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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