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长安,对方与李家知根知底,李君璞有没有成亲能不清楚。既然不是妻便是姬妾,姬妾又算什么玩意?
何况那是孕妇,谁敢惹!
于是一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君璞在这尴尬至极的场面里继续挣扎。
十七娘不理会李君璞可有可无的关心,只看着他身上青色的官服觉得刺眼,“我还是习惯看你穿盔甲的样子。”
林婉婉再看不知姓氏怀孕的十七娘,上上下下透出的意难平,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李君璞。
李君璞甫一入仕就是京县尉,青色官服,佩踰石带。何时有过穿甲的时候。
只能是在他入仕之前,这关系看来有些久远了。
不能从军是李君璞心中的一根刺,可面对怀孕的十七娘,连火都不能发。
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,远处一个擎着新鲜荷花的男人走过来,“十七娘,二郎,你们原来在这儿。”
李君璞不知是解脱还是尴尬,“刚巧碰上。”
来人比李君璞年长几岁,看来是个沉稳的人,扶着十七娘的胳膊,“日头大了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复又对李君璞道:“二郎,有空来家里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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