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点头,确实贴切。
段晓棠天生不信奉教条,“对就是对错就是错,不能因为打着“规则”的名义就认为是正确的。不仅潜规则如此,明规则亦是如此,否则律法只是摆设!”
不符合大众利益,不适应时代的规则乃至律法都是需要改变的,与时俱进。
李君璞:“你认为我该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,闭嘴!”段晓棠斜了李君璞一眼。
今日他只是从孙安世卢照口中验证了自己的猜测,确凿的证据不可能交给他的。
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更别说他只是负责治安的县尉,即使是军职又如何。这种通天的篓子一般人哪能填的上。
李君璞:“我看你刚刚义正严辞,端的是急公好义。”
“看不惯的事情多了,”段晓棠靠在树干下,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显得非常放松,“我还看不惯地痞流氓恃强凌弱欺负人,但能怎么办?”
若是孤身一人全无拖累当然可以替天行道行侠仗义,但现在不得不考虑会不会给家里带来麻烦,被救助者后续会不会继续受到骚扰和侵犯。
此间若是有苟字真经,自己至少是引气入体筑基在望,再过十年约能金丹大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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