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解,十分的不理解,花钱找罪受呢。
李君璞按着额头,“除了一醉解千愁,还有什么法子?”
“不如拎根竹竿到曲江池边钓鱼,你钓我煮?”段晓棠提出可行性建议。
李君璞斜了他一眼,“我像会钓鱼的人吗?”
段晓棠也不知道李君璞的意思是不会钓鱼,还是不屑于钓鱼,
难不成钓鱼佬在长安也受歧视?
李君璞走到场中摆出一个起手式,段晓棠摇头拒绝,“你喝多了,万一有个万一,责任算你的还是我的?”
没有直接责任还有连带责任,哭都没地哭去。
李君璞扭头看向空地,把一棵树当做目标定点,颇为无奈,“你把喝酒当做洪水猛兽?”
“小酌怡情,”段晓棠自有一套理论,“酒后乱性虽然只是借口,但喝酒的确会让人言行无忌,何况某些人借着喝酒的名义放纵。”
“全无记忆还好,要是记起来还不得羞愤欲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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