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友:“是无忧无虑的无忧吗?”
段晓棠点头。
乌友惨然一笑,可我是子虚乌有的乌友啊。
“我生母早亡,父亲忙于公务无暇顾及家中,习惯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。”
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,段晓棠也猜到了,上头的哥哥接二连三去世,乌友这个小可怜一下子受到各方重视和觊觎。
乌友继续,“从小到大,你是第一个不图利益与我交往的。”也因为不图利,所以难以挽回。
段晓棠低头摸着怀中荷花花瓣,他着实当不起乌友的夸赞。哪能不图利呢,维护客情关系也是利。
“你可以走出去,多看看外头的世界和人,交交朋友。”段晓棠想起之前一群长安纨绔的表现,额外提醒一句,“也不要什么坏朋友都交。”
乌友顶多是想得多心思深沉,但真不会去欺男霸女,别跟着学坏了。
见段晓棠态度松动,乌友见好就收。“我明白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段晓棠晃了晃手里几支荷花,当做挥手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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