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捻了一点碎土,换了经年老农说不定还要放到嘴里尝一尝,但葛寅没那般能耐。
林婉婉:“胖哥,看什么呢?”
葛寅:“你们这花池里的土不够肥,平时都用什么粪肥?”
林婉婉:“豆渣和草木灰。”
论价值肯定比粪尿值钱些,葛寅只当他们这里是住家,又是女子居多,闻不惯臭味才如此。
林婉婉跟着蹲下,“胖哥,你还懂种地?”
在浅薄的印象中,葛寅的人生的应该只有三件事,吃饭喝酒练武,种地这种接地气的事在他身上可不该存在。
葛寅哈哈一笑,“家里地头种着东西,出来进去多了,总能明白几分。”
段晓棠他们可能没有这样的“学习”条件,阳台种菜已经算是身边“种田血脉”复苏的巅峰。
林婉婉好奇,“齐州都种些什么?”
葛寅回忆一番,“基本长安地头见着的,家里都有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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