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这一句怼的严明哑口无言。
华国如此广阔的土地，如此多的人口，有可能会有，只是少。
当初在叶夜从敦煌离开后，娜娜的学籍，包括一些资料，叶夜就委托给了钱闻。
而这些手续不可谓不麻烦，期间，钱闻经常性的找娜娜核对资料，最后才敲定了娜娜的学籍以及后续的资料。
只是在提交前的一次见面，娜娜突然问向钱闻。
“钱校长，我能改个名字吗？”
看着娜娜一脸认真的模样，钱闻一愣。
改名字？
“应该可以，怎么，你想改名字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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