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洛宸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,双眼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洛珩,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噬人的寒意:
“洛珩!那东西呢?!”
洛珩脚步一顿,面上无波无澜:“殿下所指何物?”
“少给本宫装蒜!”太子猛地逼近一步,气息粗重,“福顺米铺!那个铜匣子!里面的东西!交出来!立刻!”
洛珩微微挑眉,唇角竟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:“殿下说笑了。今日乃是臣侄大婚之喜,良辰吉日,只宜谈风月,论佳偶。那些打打杀杀、见不得光的东西,提它作甚?岂不扫兴?”
“你——!”
太子被这轻飘飘的态度气得几乎吐血,一股邪火直冲顶门。
他手指着洛珩的鼻子,指尖都在颤抖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疯狂杀意,“洛珩!别以为有父皇撑腰就高枕无忧!你私藏重犯证据,居心叵测!本宫明日就上奏参你!参你勾结玄天门余孽,图谋不轨!参你……意图谋逆!”
最后四个字,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同归于尽的狠绝。
洛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寒潭。
他甚至还抬手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袖口,动作从容不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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