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彦哥,这边!”顾玉惜冲着傅明彦在摆手。
王翠花立即紧张起来,生怕眼前的人直接走了。
傅明彦看了一眼顾玉惜,目光又落在王翠花身上。
他同情对方的遭遇,但是更觉得只怕是弄错了什么。
上辈子他主要是做珠三角、长三角的生意,来过北京,却待得时间不长,也在北京没见过几个人。
“这位女同志,我是江川省人,第一次来北京,听口音您是北京人,我来北京见的人也不多,恐怕认错的概率比较大。”
王翠花连忙鞠躬:“同志,您住在哪家招待所,我看你们的装扮像是过来北京有事顺带来参观的,我能不能在您所下榻的招待所等着,等到您游完以后回来了,仔细回想一下在哪儿见过我,或者是眼熟的人,我对我的过去毫无头绪,实不相瞒,我这个岁数父母应该还健在,我怕……”
王翠花不愿意说出最糟糕的事情,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这世间最为残酷的事情。
她到首都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,天安门来来往往都是人,无数人从她眼前经过都忽略了打扫卫生的她。
头一遭有这样的希望,就算只是缥缈的希望,王翠花也想抓住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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