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傅平并不愿意送两人去劳改。
他考虑一双儿女,两个孩子都是要去北京念大学的,他们不能有一个劳改犯的妈妈。
傅平抽完了第五根烟,在儿子要递给他第六根烟的时候,他摆了摆手。
“够了。”傅平说道。
或许是尼古丁的抚慰,他并不难受,大脑清晰地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。
李俊是李家的男丁,老太太还有李慧都是疼爱这个唯一的男丁的,老太太没什么钱,但是李慧有。
多年以来何萍萍给了李家多少,他都会从李慧那里要过来,只要他不谅解,两人就肯定要被剃阴阳头,送去劳改。
李俊还年轻,李家人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没有结婚的李俊被劳改,所以李家人砸锅卖铁也会筹钱。
如果要是谅解了他们两人,儿子会觉得自己窝囊、没血性吗?
傅平看着自己的儿子,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站在风中,像是一根修长又挺拔的竹子。
其实他自己确实没什么血性,当年被按着头娶了何萍萍,认了命,现在也会选择只要钱,放过何萍萍和李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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