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村的猪场一个人白天忙活,夜里另一个人照看,那就是林寡妇。”
“林寡妇的孩子生了病,那孩子我知道,平时很独立,又听话又懂事,就是生病了不行,生病了一定找妈妈,黏着她妈不放开。”
“我看着这两天都是林寡妇的妈在猪场里住,老太太耳朵不强,眼睛也半瞎了。”
“估计就是因为今天下雨了,所以换了傅明彦值夜,要不然是瞎眼老太太值猪场的话,你这条命可真不好说啊。”
随着党大夫的话,荆青昊的眼前宛若是徐徐展开一个画卷。
在画卷里,他一直是爬到了猪圈场的小屋附近的篱笆处才开始呼喊。
手中有一块儿石头,他还砸到了门上,但是这样的一声也没让里面的人出来。
村子里养的猪是集体的重要资产,猪场里晚上肯定是有人守着的,但是却没有出来看一眼。
又或者隔着窗看到了他,觉得他没有什么资格被救,他的父亲是戴帽的人员,他阴霾不讨喜,活着就是浪费粮食。
他就是一个废物,大伯大伯母不喜欢他,堂弟说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。
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又有什么资格浪费国家的粮食呢?或许活下去都在污染空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