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正新的眼珠子都爬满了血丝,和文学社的社员们声嘶力竭说着话。
“同学们,我之前就憋着一个好消息,一直没有和大家说,大家知道问潭吧!”
并不是所有的大学生都知道问潭,但是文学社的社员们喜欢近现代的,问潭的三本所有人都看过。
众人七嘴八舌地说:“当然知道。”
“这谁不知道啊?”
“教授在上课的时候,还专门讲过《妻妾满堂》。”
“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他的作品,总觉得这个人带着点说教的伪善,但是还是得承认,人家的文章卖得真是好。”
盛正新的声音更为亢奋,单手捏拳在空中挥舞了一下,他大声压过了其他人的声音。
“今天要发售的校刊里,第二个专访就是''问潭''的专访,卖校刊之前,通通都不许打开看作者是谁,谁买了校刊,才能给对方看!知道吗?咱们不光是要把校刊卖给校友们,更重要的是,晚点把校刊卖到其他学校去!”
盛正新把这个消息憋了很久了,只和梁左说都不痛快,昨晚上做梦梦到的都是校刊大卖,他乐得合不拢嘴。
梁左也是文学社的社员,这会儿双手环胸,好笑地看着盛正新,他可知道自己的好哥们真的是因为这个消息憋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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