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也不能烫。”顾玉惜解释说,“我是做医生的,披头散发做什么。”
要给人做手术的话,头发丝都得梳拢得整整齐齐,头上还要带手术帽。
顾玉惜噘着嘴,扭过身子,用手捏着傅明彦的脸,把男人的俊脸都揉得变形。
“你都心不在焉地,没好好听我说话。”
“没办法,好不容易盼着这一天,结果不行。”傅明彦意有所指。
可能是因为去上学,环境的骤变让顾玉惜的生理期提前了,傅明彦期待的夫妻也没戏了。
“你想要啊,那还可以这样。”顾玉惜亲了亲丈夫的嘴唇,她的小手往他身下探去。
“不用。”傅明彦把她作乱的小手给抓住,没让她往下,“你不舒服,别伺候我。”
顾玉惜并不是来例假身体会很疼的人,但是提前来了对她还是有影响的,脸色格外苍白,只怕还是有点疼的。
还有现在来月经用的是月事带,这个可不怎么舒服,傅明彦看着月事带,就替女同志们觉得难受。
傅明彦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腰上,把坐在自己腿上的顾玉惜调整了一下位置,他的大手还是捂住妻子的小腹处。
“老老实实的,今天什么都不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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