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一个大人两个小孩儿在路边说话,四月春光明媚,金色的阳光顺着疏影落在了傅明彦身上。
风吹过,金色的斑点在傅明彦的身上挪腾。
凯凯一直看着傅明彦,旁边小跟班说道:“凯凯,那个莫名其妙的大人忽然问圆圆小叔的事情干什么?还请我们喝汽水。”
凯凯的小胖手摸在下巴上,“我不知道,反正晚点就知道了。”
胖乎乎的凯凯眼睛圆溜溜地转着,他心里头觉得是和丢失的满满有关,但是既然是要保密,他凯哥也是可以做好保密工作的!
傅明彦继续和两个七八岁的小豆丁说话。
孩子丢失这件事,对傅明彦而言是一个上辈子无意之中看过的故事。
对于当事人圆圆还有圆圆的妈妈,甚至经手这个案子的公安机关,都是一个愈合不了的伤疤,永远有着脓疖,碰一碰就疼。
甚至那个不记得童年的满满,也被剥夺了在北京生活的机会,只能够待在农村里,他连上大学的资格都被剥夺了,因为爷爷奶奶担心他读书读野了,尤其是又担心在北京回到了自己的真正的家,他们把录取通知书丢到了柴火堆里,让满满做了一辈子的农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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