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群的道子在于学文进入了以后迅速合拢。而在合拢以前,卢一玮的妈妈就把不明觉厉的儿子提溜进去,单单只剩下于学文的父母。
“哎,把我儿子弄进去干嘛?”于学文的父亲皱着眉,表示他也要进去。
于是本来已经收紧的口又松开了,于学文的父母被放了进去。
徐天裘早已经把照片的构图想好了,等到小徒弟把人拽进来,对着小徒弟比划了一个手势。
严胜利立即松开于学文,于学文的身子一个踉跄,跪坐在了地上。
于学文在进入到人群里的时候,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噙着笑的傅明彦,大脑像是被人重重撞击,耳畔拉起了长长的嗡鸣声,他的眼前只有这个傅明彦,什么都听不到了。
怎么会这样呢?!怎么会这样呢?
在昨晚上于学文还做了一个梦,在梦里,傅明彦虽然考得不是北大这样的好学校,只是江川省的大学,但是那个大学也很好,还是中文系,毕业以后,他就进入到了省厅里工作,做梦梦到自己娶妻生了孩子,住进了宽敞的房子,被人称为傅厅,他笑得合不拢嘴,一直把他给生生笑醒了。
这个故事给家里人说,他们都觉得是好兆头。
梦里梦外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?那个时候他四十多岁了,虽然不是厅长,但是也是处级干部,傅明彦一直没有杀到他面前,怎么现在才刚报到,就被抓了个现行呢?
于学文的身子发抖,傅明彦不是说了吗?他年后就回江川省,回到那个村子里,他知道自己不是上大学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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