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极致的嘲讽,“他的后代子孙万历皇帝在干什么?搂着他那心肝宝贝郑贵妃,在龙床上睡他的回笼觉呢!”
册页上“万历三大征”的字迹被朱元璋攥得模糊不清——朝鲜之役耗银八百万两,宁夏平叛费饷两百万两,播州杨应龙叛乱,燃尽了帝国最后的府库积蓄。
“陛下!”李善长猛地扑倒在地,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,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尖锐,“老臣泣血恳请!即刻下旨,掘了努尔哈赤祖坟,诛灭其族裔,以绝千秋后患!”
“还用你教?”朱元璋霍然转身,如标枪般挺直,袍袖带风,遥遥指向天幕中那个赦免仇敌、目光如狼的努尔哈赤。
辽东的狂风暴雪仿佛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中疯狂卷动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凿出来的,“传朕旨意:凡我大明境内,不论是不是建州女真,凡留金钱鼠尾辫者...斩草除根,鸡犬不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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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幕犹自闪烁,映出更惨烈的后续:努尔哈赤历时近十年,终于统一了建州女真,但在万历朝鲜战争开始之时,也不过九千多人马.....
朱元璋却厌烦地一挥袍袖,仿佛要拂去眼前恼人的尘埃:“真没看头儿!几百人打架,跟村头泼皮斗殴有何两样!”
李善长焦急地指着翻开的起居注:“陛下,天幕所示,此獠后来...”
“后来他.....也许是他的子孙后代建了‘大清’,反大明,天幕早就透了个底朝天!”朱元璋斩钉截铁,声音寒如北地玄冰,“当务之急,是趁他祖宗还在土里冒烟,就把这祸根连锅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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