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前的宫门,依旧紧闭如铁。
一名老太监佝偻着腰出来,面无表情地传达着皇帝的口谕:“天寒地冻,王爷请回吧。万岁爷……潜心玄修,不见外客。”
朱载坖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,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。
他对着紧闭的宫门,深深叩首,额头触碰到冰冷的积雪。雪花落在他僵硬的脖颈上,无声融化。
【终嘉靖一朝,自嘉靖二十一年移居西苑起,至其驾崩,整整二十四年间,这位九五之尊,仅仅上朝三次!】
旁白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控诉般的穿透力,
【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作为他仅存的成年皇子(注:景王朱载圳于嘉靖四十四年去世),裕王朱载坖,在这漫长的二十四年里,见到自己亲生父亲嘉靖皇帝的机会,甚至比那可怜的三次朝会……还要少!】
“什么?!”
“二十四年!只上朝三次?!”
“亲儿子……见老子的面,比上朝还少?!”
奉天殿广场上,如同炸开了锅!惊骇的议论声浪瞬间冲破了方才海瑞带来的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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