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……太平天子?”
一个年轻的翰林学士,梦呓般喃喃出声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,
“每日服食媚药……昼夜宣淫……三十六岁就……就死在女人堆里……这……这叫‘躬行俭约’?‘无为自化’?”
“尚食岁省巨万?”
户部尚书看着光幕上隆庆帝吞食昂贵丹药的画面,又看看那“岁省巨万”的评语,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,
“省……省在哪里?省在媚药钱里吗?还是省在……省在那十三位妃子的胭脂水粉钱里?”
他觉得自己几十年的算盘珠子都白打了。
“明帝良?良……良在哪?”
连一向沉稳的刑部尚书也忍不住失声,他环顾左右同僚,脸上是世界观被彻底刷新的茫然,
“难道……难道到了后世,评判一代明君的标准……就……就只剩下‘不杀人’、‘少折腾’和……和‘死得早’了吗?!”
巨大的荒谬感和认知的撕裂,如同瘟疫般在洪武群臣中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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