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微微仰着头,五官几乎皱在一起,露出痛苦的表情,嘴里咕侬着‘姐姐」、‘可怕」之类的话。
米拉又心疼又好笑,还有一点点气,也不知道这弟弟是欠收拾了,还是以前收拾得太狠了。
「是因为压着他胸口,所以做噩梦了吧。」罗德抱住米拉,试着拯救自家小舅子。
「我也被压着,怎么没做噩梦?」
「你和他不一样。”
一个有缓冲一个没有。
米拉想了想,在罗德胸口捶了一下:「洗漱一下,该去工作了。」
早上的工作有些繁琐,尤其是宴会过后的早上。
不过现在人手足够,干活也快,
罗德的第一件工作就是把大家叫醒,他到舞台上找到昨天还没收起来的架子鼓,拿起鼓槌砰砰喀喀地胡乱敲了起来。
作为一个门外汉,他最喜欢的就是那两片像铜一样的东西,喀地敲起来特别过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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