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又过去了半个月的光景,我和圆空身上的纱布都换了好几遍,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结痂剥落,然后生出新的皮肤出来,比之以往还要细嫩。
感觉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。
等我能够行动自如,身上的伤势也看不出来的时候,我师父终于出现了。
当我找到他的时候,他就在院子里给两位老爷子喝茶。
看我走了过来,那老头儿朝着我摆了摆手:“小劫,过来,为师找你有点儿事聊聊。”
正好,我也有事儿找他要说。
于是乎,我们师徒二人便找了没人的地方,他坐着,我站着。
他脱了自己的千层底老布鞋,坐在一块石头上,一边抠着脚丫子,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。
那味道儿有点冲,熏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“师父,您老人家能不能注意一点儿形象,虽然我是你徒弟,你能不能先把鞋穿上?”
“怎么,臭小子,这就嫌弃上师父了,我看你小子屁股又痒了是吧?”那老头儿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老布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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