髓烛僧维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,朝后方拖动了数米,之后才起身,脚步悄无声息地跟随候在门外的秘书小姐离开。
整个过程中,这位信使只回应了两个“是”字,来得匆匆,去得干脆。
……
“这……这就结束了?”
岑冬生愣住了。
“他就是替人送个信而已,自然是送完就走。”
安知真换上了一副慵懒的姿态。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,姐姐大人不再维持人前的正经模样。
女人修长丰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拿高跟鞋踢了一下男人的膝盖。
“那么,该轮到我们俩的事了。”
“……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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