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云湄又打了个哈欠,岑冬生关心道:
“你今天起太早了,还是昨晚很晚才睡?”
“嗯?嗯,是。”
姜云湄放下手,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自从上次的谈话之后,岑冬生发现这位学姐是真的爱操心。
她对队伍有归属感,这点很好;但若是为此增添了心理压力,就显得得不偿失。
岑冬生又想起重生前听闻的与中华禁师协会秘书长有关的种种传闻,说明这姑娘天生是这种有过度责任感的类型。
“是雨棠老是缠着我,问七问八啦……”
姜云湄一脸无奈。
“别把我扯进来,明明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,天天担心些不着边的问题。”
旁边的徒弟轻哼一声,拒绝甩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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