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是道放下茶杯,长叹一声。
“屠龙师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无论牺牲多少人的性命都全然无所谓的恶人;而我呢,觉得死几个人是可以无所谓,但目的若只为了自己,就显得太过无谓。”
“我享受着来自人们的敬仰与崇拜。明明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,却不被人知晓,又或者被人们厌恶和害怕的话……我会感到很难过,安顾问您既然愿意肩负超工委的担子,想必能理解这份心情。”
对方又笑了起来。
“不,您应该比我更有责任感,我希望被人崇拜,又嫌与人打交道麻烦,这才选择另起炉灶,而您却能耐得住气,调节咒禁师与普通人之间的关系。”
在这段夸奖过后,张是道却突然闭上了嘴,似乎不打算开口。
而脚下的颤抖不曾有片刻停下,反倒是愈演愈烈;窗户玻璃被无比灿烂的金光照得通透,如有一枚新的太阳冉冉升起。
“然后呢,没有别的想说的了?”
岑冬生说。
“对于外面的动静,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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