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冬生抽出一沓特制冥币,塞进纸人检票员胸前的豁口,从中涌出粘稠的黑血,将黄表纸染透。
纸人的嘴角撕裂到耳根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铜线,再度发出古怪的沙哑声音:
“甲等厢,三人。”
……
风衣下摆扫过断裂的警戒线,男人站在站台边缘驻足,女孩们一左一右陪在他身边。
森冷的月光像把生锈的刀,落在头顶不远处的“永宁站”三个剥落的鎏金大字上;三人手中都捏着一张纸,上头的朱砂符咒在月光下泛着诡谲的猩红。
现代人乘坐地铁习惯了交通卡,其实早期的地铁票就和车票一样,是纸质凭证。
“己卯年造,地府通行。”
他低声念着边缘的一拍小篆,指尖拂过凹凸的阴刻纹路。
“……做得还挺用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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