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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冬生看得分明,这群被召集起来的咒禁师中,除去卓静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男友言听计从,以及那个超工委的人之外,剩下的人都是民间人士。
这群人从个性上而言并不是坏人,但他们与如今的普通人社会格格不入,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,就会成为现有秩序的敌人。
姜子豪——无论他心底打着何种主意,至少嘴上一直都是为了“咒禁师同胞”,就像那个本来还不赞同和官方作对、却被“同类”打了感情牌的年轻人施志尚,慢慢有了被说动的迹象。
“的确是这个时代会发生的事情……这场宴会还是真是来对了。”
岑冬生心想。
这世上的绝大部分咒禁师都是第一次成为“特权阶层”,而社会秩序尚未完成适应性转变。
岑冬生相信有人能正确引导舆论;但对“这场架估计是非打不可”的预测,却越来越确信。
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:越是正确的道理,就越需要靠力量来保证让人好好坐下来听。
岑冬生转着手中的酒杯,注意到女孩的目光正不自觉地朝楼上看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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