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啊。
岑冬生看了几段所谓经文,就忍不住扶住额头,有种瞎眼感。
“狗刍狗看门狗忠诚……人头宠代理……母做狗当坐骑布局摆阵……景海人查人化基因化解民族……畜牲道蛊毒……”
这还是中文吗?完全是驴头不对马嘴的,都让他看出了“文字恐怖谷”的感觉了。
但岑冬生还是逼迫自己往下瞧,虽说绝大部分不知所谓的疯言疯语,但他还真就从中隐约看出来了些许东西。
“……写出这经文的人,是把神话、宗教中、大而化之的东西,和虫子、狗这类东西放在一起,以此来吸引眼球?”
“没错,消解我们每个人都了解的伟大概念,将其与邪恶、卑贱、污秽的东西并称。”
安知真赞同道。
“除此以外,这种破碎的,仿佛精神病人梦呓的文字,本身就会给人一种陌生化的恐惧感。”
若是放在过去,这种难以扩张的团体成不了气候;但现在则要考虑,这起事件背后是否另有秘密;之所以要撰写这种怪异的经文,又是否某种超自然的邪恶力量有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