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是,她习惯一个人战斗。由此可见,宋雨棠绝不是仅靠天生命禁逞能之人。
“师父,我已经找到面膜的提供者了。”
宋雨棠打电话来的时候,是岑冬生从她家离开的第二天。以一介女大学生的行动力而言,不可谓不快。
“你人在哪儿?”
“我就在对方工作的地方。”
徒弟说。
“市立第三医院,地址是致远路xxx号……”
“你一个人找到的?挺厉害的嘛。”
听到岑冬生的夸奖,电波对面的女孩的兴致颇为高昂。
“那,师父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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