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简单粗暴点比较,当今与八年之后,整个咒禁师社会的水平可以理解为下了一个档次……不过,差距最大的其实还是咒禁师群体的规模。”
岑冬生心想。
“是……我们的错,但希望您能理解,我等初次前来,并不了解天海市本地的势力……只是无心之过。”
礼帽男咽下苦涩,决定朝眼前这个青年低头。
他不是怕了,只是身负盟主所赐,有任务在身,如果不明不白地死,那就显得自己太过没用。
“阁下究竟想要什么?需要补偿吗?我可以与我的上级联络。”
“你如果真想好好谈,就先放弃抵抗的打算。”
岑冬生笑了笑,将他踹倒在地,夺走他手中悄悄攥紧的金箔;同时摘下对方的帽子,将夹层中的一枚玉蝶拿出;剩下衣服裤兜里的手机和通讯器自然不会放过。
金箔和玉蝶都是堂口发下来的紧密通讯方式,全都没收了之后,他唯一能传递信息的方式,就只有等对方杀了自己,将死讯传递回去。
如果不是万不得已,他当然不想走到这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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