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冬生的脑内灵光一闪,很快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他环顾房间,试探性地开口:
“知真姐?你在吗?”
面前的金发女人像抽去发条的人偶般不动了。
她放下手,湛蓝色的瞳孔中有着浓重的怀疑与一丝希冀。
“你……您是在叫我吗?我是……我是安知真,对吧?”
女人的声音颤抖着,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不,不是叫你。”
但岑冬生的回答却相当残酷。
“欸?可、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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