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好像有点严重。
“哥哥……这是晕过去了吗?”
她担忧地俯视着青年的面庞。
“不,我想是他自己将意识封闭起来了。”
安知真用手指轻柔地拨开怀中男人的头发,抚摸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。等他的额头冒汗了,就替他擦去汗水。
她渐渐开始习惯拥抱着他,更有了几分经验:最初是在小康楼鬼屋事件结束之际,她第一次拥抱了岑冬生,后来是某次深夜提供的“膝枕服务”。
和那两次不同的是——第一回是被迫的昏迷,第二回她能看得出来,男人的心态是有些尴尬和不安的。
而只有这一次,他是明显放下了。
这很难得,对岑冬生这个男人来说就更是如此。
尽管从履历上看,他就是个福利院长大,受过九年全日制教育,整日过着“学校-宿舍”两点一线生活的普普通通的大学生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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