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冬生说。
“哥!”
怀里的小姑娘又羞又气,都变得只会说一个词了。
但岑冬生很快没心思说俏皮话了。
四面八方都在传来挤压的力道,无数条藤蔓在蠕动、缠绕,这些妖怪的触须样子像是活蟒蛇,连杀人的方法都很像,就是把人缠住,让人窒息、挤碎猎物的浑身骨骼。
就像身处在一台压缩机内,为了保证他和他怀中的女孩不被压成肉酱,只能鼓起浑身的力量去抗衡。
但还没有结束。
岑冬生很快感受到,自体表传来的激烈痛楚。
他眨了眨眼,觉得有液体从脸庞上滴落。
不是汗水,更不可能是泪水,那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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