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父母。”岑冬生平静地回答,“我从小就是孤儿,是在福利院长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
伊清颜沉默了,一时讷讷无言。
“你别在意,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青年的神情,发现他好像是真的不在意。
“你想想,我都几岁了。”岑冬生笑了笑,“会在意的时间已经过去了。”
他实际上比表面年龄还多经历了八年,这八年对他的观念心态影响巨大,更不会在意出身这种事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伊清颜轻抚着自己的胸口,觉得自己离哥哥的距离,好像又近了点。
来到了预约的餐馆,两人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来到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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