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长一段时间内,两人都没有再开口。
头顶阳光明媚,校园内寂寂无声,微风拂过他和她面容后静了下来,这一刻,连远处婆娑的树影都停止了摇晃。
岑冬生看着抱住手臂垂着脑袋,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的女孩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说着,又朝她踏出了一步。
岑冬生想起了那个不久前才重温过的旧梦。
在回忆中,平等王曾经说过,她不喜欢他人对她的行为“赋予意义”,因为杀人就只是杀人,结果总有人会因为她的行为而会错意,因为杀了某某某,就觉得她是站在他们一边的正义使者;
而在今天,尚未成为平等王的伊清颜却说,她想为自己的行为寻求意义。
这矛盾吗?
并不矛盾,因为她所要求的意义、她想要说服的人,仅仅只是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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