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弱者们的悲痛和愤怒的呐喊,被淹没在汹涌的时代浪潮里。
就比如刚才在地下室里看到的那个男人,他就是靠家人的牺牲才活下来的。
当对方抓住自己的手臂时,岑冬生看到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,里面仿佛有闷火在燃烧。
这样眼神有种熟悉感,在流浪期间,岑冬生曾不止一次在身边人眼中见到过。
他们和自己一样是“阴兵过境”的受害者;而不一样的地方在于,他们往往是一家人中侥幸活下来的那个。
这样的人根本体会不到幸福,噩梦将萦绕他们一生,心中伤疤始终血淋淋,难以痊愈;这种折磨让他们逐渐成了麻木的行尸走肉。
想来,诸如魔童之流的邪术师,他们亲手造成过的悲剧绝不止这一件两件,莲花镇上惨死的人们,不过是其中一例。
但就因为他是精英级别的咒禁师,所以对于普通人而言,连报仇都成了奢望;而有实力对付他的人,又往往会忌惮于他背后的势力。
“你能冷静下来就好。”
冯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转过身对其他队友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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