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说好要定期联络,也不至于每天都要打电话吧。知真姐,你未免太爱操心了,这是真把我当孩子了吗?”
“你在我眼里就是孩子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岑冬生回答道,“我们是同伴,又不是母子。”
“我不管!……一码归一码,总之,我就是要每天都想听到你的声音,我们约好了,就不许反悔。”
知真姐很少见地闹起了别扭。倒不如说现在的她才更像是个孩子。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。”岑冬生有些无奈,“我答应你总行了吧?”
他在放下电话后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……真是个麻烦的女人。
虽然他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是有欠缺,但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也不是没好处。
即便是在未来,他仍是独自一人挣扎求生,没有朋友,没有情侣,孤狼一匹——这听上去是有点惨,可独立生活能力总归是不缺的。
他觉得他能照顾好自己,但这世界上有一种关心,叫作“安知真觉得你无法离开她独自生活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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