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没有多言,他只是走上前,真诚地看着老人:“这首歌,叫《漠河舞厅》。送给您和您的爱人。”
张大爷在听到这个歌名时,那双浑浊的的眼睛里,第一次,掀起了巨大的波澜。
他沉默了许久,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那是一个无声的许可。
苏然从车里取出吉他,没有走向温暖的小屋,而是走向了那片最开阔的雪地。
强哥也从车上搬来一个备用轮胎,立在雪地中央,就算是苏然的椅子,然后将车灯打开。
一个简易到不能再简易的舞台,就此搭成。
热笆和强哥屏息凝神,退到远处,将这片天地完全留给了他们。
苏然坐下,怀抱吉他,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琴弦上轻轻一拨。
铮——
一个干净的和弦,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,悠悠地回荡在极致空旷和安静的林海雪原之间,仿佛唤醒了沉睡的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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