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时移境迁,我也脱离了她的控制,独立建府,便不可再同日而语。”
杨士奇满脸诧异与震惊。
他深深看了朱允熥一眼,神色间钦佩万分,赞道:“原来殿下生而有异,从小便懂得蛰伏的道理。”
“倒是我杨某人小看殿下了。”
“殿下真乃神人也!”
朱允熥面不改色心不跳,躺着接受了他这一通奉承。
杨士奇道:“既然殿下早就心知肚明。”
“那我就好说多了。”
“自殿下那日站出来,争储君之位,殿下所拦的,便是献王的路。”
“恐怕他早已对殿下恨之入骨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